“我没让阿姨换。”他的目光幽深,“就是想尝试下剪人衣服是不是真的那么爽。”
夏恩宁:“……”
见她下意识护住了胸部。
沈司洲轻嗤:“又不是没见过。”
她涨红了脸,颇为羞愤:“那现在我们是不是两清了!”
“两清?”他的眸华盈亮,“貌似我剪的并不是你的衣服,要说赔钱也是我赔给温家。而你,剪了我的衣服,钱没还就想两清……”
他的尾音拖长,目光如蛇在她身上肆意游动。
她快崩溃了:“那我现在怎么出去?”
“先生。”外面传来敲门声。
夏恩宁瞪大眼睛回头看去,房门正巧就在她躲着的这边,丁柏汝只要进来就能看见她!
沈司洲修长手指敲了敲床沿:“上床。”
不上也得上了!
她咬咬牙钻进被窝去。
他迈步上前打开房门。
丁柏汝没有入内:“先生,有客人来。”
“谁?”他问着跨步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夏恩宁“腾”的从床上跳起来,抓着手机冲进更衣室。
翻箱倒柜,里面除了男士衬衫、西装、风衣就是西裤。
沈司洲房间怎么可能有女装!
而他的裤子她也肯定穿不了!
犹豫两秒,她直接给白幸子发了条信息。
让她带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来澜湾。
外面,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夏恩宁咒骂着从更衣室跑出去试图上床。
沈司洲开门进来了。
她愣住,一面想着赶紧跳上床,身体却因为门口那人如箭目光吓得一僵,就那样直直把自己给绊倒在了地上!
衬衫下摆微掀,露出底下粉色小内。
那还是昨晚沈司洲让阿姨去买的。
夏恩宁这一摔当然知道歇菜了,以最快速度爬起来,不知道是躲回更衣室好,还是直接跳上床。
她就那样像只慌张的无头苍蝇,前后乱转。
那两条雪白笔直的双腿就那样肆意乱晃。
太诱人!
沈司洲的目光紧盯住那两条晃荡着的双腿,按着门把手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呼吸渐沉。
说不清为什么,夏恩宁总觉得站在门口盯着她看的那道目光有点烫人。
她不经意一瞥。
男人下面,西裤被顶起。
她的心口一震,不知是以为看错还是怎的,竟又看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欲望冲破沈司洲所有的理智。
他快步上前,捉住她纤细手腕推至床边,一把将她摁在了床上。
“夏恩宁,你是真不知道这样随便晃荡有多危险,还是……”他的呼吸略急,俯身咬住她粉嫩耳垂,“你当、我、瞎?”
他的舌尖仿佛带着魔法。
她浑身一紧,本能轻吟出声:“沈主任……别……”
现在再来求饶,更让他有种欲拒还迎的快感。
大掌从衬衫底下直蹿往上,他略倾身,抵上她娇嫩身躯。
这些年一直都很克制,因为背负着仇恨与责任,也因为没办法给任何一个女人安稳的婚姻与爱情。
他也并不是个性欲很强的人,就在她第一次爬上他的床那次,他其实可以抽身而去。
是因为她的那句“温总”让他有种惩罚性的倔强想要办了她。
但后来一次又一次。
也许连沈司洲自己也不知道,面对夏恩宁,他的自控力仿佛越来越弱。
他想要她。
真真切切的。
夏恩宁的脑袋空白了三秒。
她推不开他,干脆不做无用功,咬咬牙说:“我不能和你做,因为我答应了别人!”
紧密贴着她平坦小腹和那东西的距离远了些。
他的理智回来一些:“谁?”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陆少白!昨晚其实不是意外,是我妹妹给我下药要把我送给陆少白,我求他帮我找温总来,为了给我妹妹好看。我答应事后再把自己交给他!”
反正沈司洲也不认识陆少白,更不可能知道昨晚她与陆少白说的那番话其实是除了以身相许别的都可以。
沈司洲的眉眼深了。
哦,是吗?
夏恩宁继续添油加醋:“毕竟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