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抬脚蹬在他腿上,清脆嗓音变得沙哑无力,“不许碰我!”
此时傅容已经穿戴整齐,拽了拽妆花薄褥给她遮住肩头,闻言会心一笑,手扶着镂雕缠枝纹chuáng架俯瞰着她,“夫人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薛纷纷恼羞成怒,索性将褥子一扯蒙住头,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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