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心髻,便跟着双鱼出来用膳。清晨微凉,她穿一件绣绫衫和一条彩鄃裙,一边走一边拿湿帕子擦脸,走出内室,正好迎上严裕的目光。
他在这坐了好一会,练过剑后换上一身黛青缠枝莲纹长袍,眉清目朗,比往日都神清气慡。
桌前摆了几碟小菜粥饼,一样都没动过,他在等她。
见她出来,他破天荒地先开口:“坐吧,用过早膳我们便回定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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