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倒想，闫宿他没有和她在一起，反而是对的，蝶舞的爱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别人的爱是幸福，是希望，而她的爱是毁灭。”吴是非叹了一声，给沈砚那句话做了一个总结。

“你说的没错，是毁灭。”沈砚点头。

“你不怨吗？”吴是非看着身旁的小孩，平白地遭遇了这种事情，心里也应该很难过吧。

“确实很生气啊，我明明都没有得罪过她，她却想害我，就因为我和闫宿成了亲，所以我对她才同情不起来了啊，其实说句私心话，听到她消失了，我安心不少，不然我真怕哪一天她又疯起来伤害闫宿身边的人，不过蝶衣到是个可怜的，今早闫宿已经让她出府了。”

“赶出去了？”吴是非闻言一惊，随后想想这样做也属于闫宿的风格。

“嗯，她本来求我的。”沈砚说着看了吴是非一眼：“但我觉得她离开这里，或许才能开始新的生活，她固然是可怜的，但是蝶舞能变成这样，多半也和她这个凡事都喜欢替她承担的姐姐有关系，如今再让她留在府里，日夜看到我和闫宿，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经魂飞魄散，难免不心生怨怼，不如离开，换个环境换个心情，也就能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你觉不觉得我这样有点太心狠了点，其实说起来她也没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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