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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烨看了一眼安柔,朝她笑了笑,又对安衡兴正色道:“世伯,安柔可是自愿嫁给本王?若是不愿,那就罢了,本王不想强人所难。”
“自然是自愿的。”安衡兴像弥勒佛一般笑道:“况且堂都拜了,岂有反悔的道理?柔儿,说说你可愿意嫁给烨儿?”
安柔抬头偷偷瞧了一眼黎烨,见对方也在看她,登时小鹿乱窜,嗲声嗲气道:“柔儿愿意。”
黎烨被这软软的声音弄得心都快化了,巴不得马上把对方扒光,看她在自己身下千娇百媚,欲罢不能。
既然安柔愿意,安衡兴也是喜滋滋的,那事情也就这样定了,先前的不快也随晚餐时的热闹气氛烟消云散。安柔因是新娘,且作为女子,不方便与非黎烨的其他男人混在一起,所以她是独自在自己房间内用膳,之后便坐在桌前,安安静静等待黎烨回来。
黎烨心中惦记安柔,用膳时也是心不在焉,好容易送走了安衡兴,他立马飞奔回寝宫,满心欢喜命韩凌召安柔侍寝,然后立刻跳进浴池洗了身子,便望眼欲穿地等韩凌把安柔送来。
安柔来了,黎烨一颗心都快美得飞上了天,他如饿狼一般扑向安柔,安柔吓得尖叫一声,怯怯地躲去床尾,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黎烨。黎烨一怔,寻思良久,算是明白了,安柔久居深宫,几乎与外界隔绝,不懂世间俗事,就是一只单纯的小白羊,所以,男女欢爱之事,她恐怕闻所未闻,第一次难免心中恐惧。
黎烨大大地叹了口气,只能耐着性子引导安柔,一晚上过去了,他连安柔的手指头都没勾到,就被韩凌无情地将安柔送回了她自己的寝宫。韩凌欲哭无泪,只差抱着被子啃被角了。
虽说如此,但韩凌毫不气馁,毕竟美人在前,若不染指,岂是男人?于是,他每一夜都召安柔侍寝,夜夜细心劝导,给她讲故事,告诉她成人的世界是什么样,描述欢爱时那种爽到哭泣的感觉。他处心积虑,一步步接近安柔,让安柔逐渐适应自己的碰触,偶尔他会突如其来地亲一下安柔的脸颊,安柔娇嗔一声,垂首含笑。
就这样过了大约半月,安柔终是被黎烨俘虏了,一颗心全扑在了黎烨身上,就算黎烨对她动手动脚,她也只是扭捏地默许。黎烨已品尝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黎烨估摸着时机已成熟,遂在扒光安柔的衣服后,开始不规矩起来,安柔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也没想到要制止黎烨。剑拔弩张时,黎烨一挺,进去了,而美人,则哭了,疼哭的。
安柔一哭,黎烨就没办法了,只能灰溜溜地退出来,又开始如哈巴狗一般哄美人。哄好了,美人不哭了,时间又到了,韩凌如往常一样送走安柔,黎烨的家伙却还直挺挺地挺着,难道要自己解决?作为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岂有此理!
一股无名业火在黎烨心中熊熊燃烧,因为韩凌莫名其妙的执着,让他过得实在是憋屈到了极点,他需要一个发泄对象,而那人,毫无疑问地就是韩凌。
黎烨大吼一声:“韩凌,侍寝!”
韩凌守在门外,忽然听到这么一声,吓得魂飞魄散,心中冒出千百个问号,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过去黎烨就经常找韩凌侍寝,只是后来黎烨明显感觉韩凌换了一个人,方才再没有如此要求。因为他觉得有必要花时间去重新认识了解这个人,若因自己执意要和他发生关系,而使对方从此抑郁了,那就真是大罪过了。可现在情况实在紧急,他也顾不了这么多,篓子捅了,以后再补吧!
韩凌胆战心惊地走进清和殿,跪在地上,一本正经地拜见道:“参见陛下。”
黎烨废话不说,直接道:“上来!”
“啊?”韩凌还侥幸地想方才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可依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黎烨真有那意思。韩凌不禁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的腿都开始哆嗦,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竟是因为兴奋。
黎烨又重复一遍,“上来,侍寝!”
即便心里喜欢得紧,但韩凌哪是敢越雷池半步的人,他忙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黎烨显是没多少耐心,说话也变得咄咄逼人,他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曾经不都是你侍寝吗?怎么?上次与本王大吵一架以后就开始装清高了?呵,区区一个太监,居然胆敢违抗圣命,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啊。”黎烨吃准韩凌想一直冒充韩公公,所以他故意说出韩公公曾经常侍寝这样的话,目的就是让韩凌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