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化为实质的话，大概他们两个现在已经被对方撕碎了。

“对，我就是冷血无情。”君初夏强撑，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一丁点儿脆弱，她执拗的看着蔡承飞，说道：“所以呢，你是不是也像我那样，也要同样的方式报复我？”

“呵——”蔡承飞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笑声，他浑身紧绷着的力气在这一瞬间通通脱力，跌坐进了君初夏旁边的沙发里，语带痛苦的说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出来那种事，我跟你不一样，我不知道徐浩钧做的那些事，也不清楚他跟你们君家到底有什么恩怨，我累了，也受够了……”

蔡承飞痛苦的说着，而旁边的君初夏，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紧握着的拳头里，指甲已经把手心的嫩肉掐出了红痕。

君初夏突然笑了，不管怎么样，这是蔡承飞给她的答案，他说他没有，他说不知道，那么她就会相信他说的每个字。

君初夏转头，急切的握住蔡承飞的手臂，小心翼翼却又不由得露出小狗一般期冀的眼神，问道：“那么，蔡承飞，你会原谅我吗？你愿意忘记以前的事情，重新跟我在一起吗？”

蔡承飞僵硬的转过头来，看着君初夏的眼神里写满了复杂的、难以读懂的情绪。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