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没有什么斩钉截铁。但是无论是病房里的夏诗羽，还是门口的苏黎，都听出了那种不可转圜的坚定。

苏黎垂下眼睑，眼底涌上几分潮意。

夏诗羽也变了脸色，她定定的看着那张清俊的脸，呼吸不可遏制的被扰乱，甚至大脑来不及思考就冲动了问了出来，“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

陆北程抬眼，墨色的眼眸好似打翻了的墨砚，浓稠的让人看不透他的心。

他的沉默让夏诗羽又慢慢的平静下来，近乎自言自语的说道，“你没有爱上她……”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低声说道，“我们认识二十年，我很了解你。你对她的责任大于感情，你之所以如此对她，不过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这不是爱情，为了责任付出一切，真的值得吗？”

陆北程陡然笑了，“诗羽，你与其这样揣测我的感情、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幸福。”

夏诗羽咬了咬嘴唇，还是不死心的再次问道，“那你说，你爱上她了吗？”

苏黎站在门外，门虽然没有关闭、但是留出的那条缝隙也无法让她看到里面的人，更无法窥探他们是以怎样的表情在谈论这样一个问题。

她只能听到在夏诗羽的话音落下之后，病房内持续的安静。

安静是什么意思？似乎很明显。

那天她也问了类似的问题，陆北程没有任何的回避，但是在别人、在夏诗羽面前……这让苏黎的心渐渐地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