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扎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赫延真和躺在地上的辛扎铁的狗腿子们都看傻了,怎么反过来成辛扎铁被威胁要赌了呢?不过谁也不敢说个不字,是辛扎铁先提出来要赌的,现在要撤不占理,而且对方拳头实在太硬。
在草原上,这种情况谁都不会认为夏凡有错。
“少爷,有赌未必输啊……”有人给辛扎铁打气道。
“是啊少爷,以您的赌术在这草原上怕过谁啊?”
狗腿子们的马屁真的很提士气,辛扎铁顿时自信了,又重新站了起来。
“好,比大小!开盅无悔!”
辛扎铁当即全身上下无处不发力地狂摇骰盅,好像鬼上身了一样。
“砰!”
落地开盅!
“五五六!”
霎时间一阵欢呼咆哮,方圆十里都听得见。
“该你了!”辛扎铁极度得意地将骰盅交到夏凡手里,“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辛扎铁认为这个奴隶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夏凡冷冷一笑,手上随意一晃,落地开盅。
这种青铜局根本都不用开伥奴这挂,夏凡自己就拿的稳稳的。
“六六六!!!”
这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自己把东西送赫延家去啊,别等我上门找你!”
夏凡扔下一句话便拄着拐走了,赫延真好像在做梦似的晕晕乎乎地跟着夏凡走,只留下辛扎铁和狗腿子们在风中凌乱。
“……”
呆滞了不知道多久,辛扎铁哭了,嚎啕大哭。
“赫延真!你们家奴隶太欺负人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