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这些年来对我们姐弟的‘恩惠’我从不敢忘。”赫延纯不卑不亢地说道,“如果族长和族人们都认为我赫延纯有罪,那我赫延纯任凭处置,只不过不许刁难我小弟。”
“……”
赫延纯一句话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
“恩惠”?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有罪?有什么罪?处置?怎么处置?
“赫延丫头,你这话说的就不明事理了。”辛扎腾又换了一副脸孔,装模作样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的父亲都是我们部落的前任族长,带我们过上了一段好日子,后来他为部落献身,大家都对他感恩戴德。我们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们兄妹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谁又忍心把你们怎么样?”
“你们如果还能感念我父亲的恩情那就足够了,赫延家的子女不需要特别关照。”赫延纯毫无情绪地说道,“如果此番族长大人不是为了惩处赫延纯而来,那有什么见教就请直说吧,不需要拐弯抹角。”
“赫延丫头,我作为族长当然是想要救你们姐弟啊!”辛扎腾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道,“事到如今,也就只好让我儿子辛扎铁娶了你,这样我才好去向努伦汗主为你们姐弟求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