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很久,老道士瞧着胖道士,一脸笑意
“师弟,又在寻摸着如何砍了这歪脖树?”。
宋锡仁回头瞧了一眼这比之萧瑾瑜下山是瘦了好几圈的师兄,如今这师兄不再有往日那般的精气神,神态精神萎靡了不少,每每瞧着师兄这幅模样,胖道士总会心疼。
“师兄,你这幅身子就该好生调养休息,虽说这时至春日了,但这山里风终究还是冷了些”。
老道士和煦一笑
“锡仁,你我做师兄弟多久了?”。
胖道士估算一番,心生感叹
“约莫也有一甲子了,这时光如梭,弹指即已是六十载,还记得初见师兄时,锡仁不过这么大点”。
宋锡仁在自己腰际比划了一番,露出一丝笑意。
老道士也是一脸怀念
“锡仁呐,你说是不是人老了总会怀旧,这些日子里总是瞧着这院中的花花草草也能想起往日种种”。
说着老道士指了指远处一课枝繁叶茂的树木道
“你瞧瞧那像不像是你”。
又转而指了另外一株花,这花独生在角落,周遭再无其他花草
“这个像不像咱们性子清冷的清影师妹”。
胖道士指了指那棵歪脖树
“师兄这歪脖树便是像那萧瑾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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