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不知不觉跑到了乱葬岗,谁知你们突然攻击本统领,我自然把你们当做坏人反击了,难道这也有错?”
高峰极力狡辩,说自己根本不认识紫黛,再加上仔细想想,确实是封寄月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去先踹的高峰。
一时间,苏青时反而被高峰问住,不知所措的看向封寄月。
“苏少卿着什么急啊,”封寄月不慌不忙:“你们大理寺的主簿大人呢?让他将高峰说的话全记录下来,当做呈堂证供。”
“顺便再让你们的官差,去将万花楼的老鸨妈妈,和兵部尚书赵家的公子赵飞请过来做证人。”
苏青时还在犹豫,叫来主簿就跟正式升堂一样了,若真抓错了人……
“阿时,按夫人说的做。”苏青容拍拍他的肩膀:“还有派出去调查万花楼后街的人,也该有消息了吧。”
连自家兄长都这样说了,苏青时立即照办。
聂修瑾不在乎什么案件,他的注意力全在封寄月的伤口上。
趁着证人还没找来的空隙,聂修瑾命人从府里带来了药箱,拿起里面的金疮药,瞪着她凶神恶煞:“你是想本王帮你上药,还是自己来。”
一路上聂修瑾都催促她,让她快点处理伤口,封寄月想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好从空间里拿药,索性伤口不深,便推说了一句不要紧,等到案件结束再处理不迟。
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派人拿了药箱来。
“谢谢。”封寄月心里微暖,取过金疮药:“我自己来就行了。”
聂修瑾眉头微动,总觉得自己更加烦躁了:“伤口在你上臂,你自己如何包扎?本王帮你。”
和封寄月想的一样,伤口不深,大抵是造成伤口的武器锋利的缘故,创口平整,留疤的可能性大大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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