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任何反应,许沉渊一阵气急,坐在沙发上,开始摇晃她。
昨夜岑想和许沉渊春风一度,本来就特别耗费体力,又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上午又高强度地工作和开会,这会儿确实很累了,所以许沉渊随便喊喊,她还真醒不了。
可是这一摇晃,她却有了感觉,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翻了个身面向许沉渊,动作熟练地将他的手拍开,嘴里嘟囔着:
“阿渊别闹,离上课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儿。”
话音落下,还咂咂嘴,嫣红的唇瓣微微噘着,似乎被打扰了睡觉而有些不开心。
许沉渊看着岑想脸上露出的小情绪,心中一顿,某些画面铺天盖地地在脑海中涌现,他想起昔日在K大的紫藤廊,她枕着他的腿睡觉的样子。
几乎是没经过大脑思考,许沉渊便已经有了动作——他俯下身,攫住那诱人的唇瓣,开始吻。
岑想本来是在做梦,梦到自己回到K大,午休的时候不回寝室,和许沉渊躲在紫藤花满径的紫藤廊,躺在廊下的长椅上睡午觉。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她下意识地张开嘴,许沉渊得以长驱直入。
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岑想的鼻尖,唇上的压迫感让她迅速清醒,蓦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
她想抗拒,可却被许沉渊看成是回应,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缠绵。
岑想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脸涨得通红,她试图将许沉渊推开,可是她那点力气,哪里是许沉渊的对手?于是只能被禁锢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昨夜不是很享受么?这就是你的手段,欲拒还迎?”良久之后,许沉渊放开她,却仍然俯视着她,冷声问着。
岑想的眼眶微微泛红,却将泪流的情绪压下,冲着许沉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欲拒还迎才不是我的风格,许副总若是想再来一次,我可以奉陪到底。”
说完这话,岑想将许沉渊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顺着下摆就探了进去,双臂环着他的腰,主动亲吻他。
这一系列动作成功激怒了许沉渊,他蓦地一下推开她,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岑想,你让我恶心。为了达到目的,居然可以做出这种事。”
“谢谢许副总夸奖,能恶心到你,我很荣幸。”岑想寸步不让,“不管怎么样,我的目的达到了,你的计划瓦解了,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贞操在你的眼里,就只是一种获取利益的筹码?”许沉渊问道。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岑想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可是她心里却知道,如果对手不是许沉渊,她何至于用这样的方法?她达成了目的,却也在许沉渊和自己之间,划了一条无法跨越的线。
许沉渊盯着岑想——她刚刚挣扎时衣服有些凌乱,露出脖子上的红草莓,那是他的杰作。
眼神中有某种光芒一闪而过,虽然昨夜他是被下了药的,可某些感觉还是很深刻很清晰。岑想被吻过的嘴唇还有些红肿,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冲动。
此时此刻,许沉渊才隐隐发现,岑想对他有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影响力,在很多时候,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土崩瓦解。
这并不是个好现象。
从昨夜的事情来看,岑想很可能利用他这种情绪做出一些事,而这些事都是对他不利的。所以他必须要将这样的情绪彻底斩断,让她再没有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许沉渊冷笑一声,说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用林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买总裁夫人的第一次,我还算是赚了。就是不知道,林谙那个傻子知道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会有什么反应?”
听了这话,岑想脸一白,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她知道,许沉渊这意思明显是把她当成某种可以交易的商品,百分之五的股份买初夜,在他的眼里,她其实就跟那些出来卖的婊子没什么两样。
“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岑想自己受到屈辱,可是她仍然没忘了维护林谙。
许沉渊嗤笑一声,赞同地点点头:“没错,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你们结婚这么久,你怎么还是完璧之身?”
说完这句话,许沉渊便转身离开,没有跟岑想再多牵扯什么。
事情已经成定局,他跟岑想扯皮也没有用,现在该做的,是想办法把颓势扳回来。
岑想的手段层出不穷,尤其在对付他的时候,什么都能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