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要编瞎话,也得编一个靠谱的吧?”岑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昨天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就在沉渊的身边,短信都给他看过的!”
岑想一听,愣了:“什么短信?”
“别装傻了,就是你昨晚说不跟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庆祝生日的短信。”岑芸此时并没有伪装一个大度的好形象,反而有些气愤,不过这气愤是为许沉渊打抱不平的,“你知不知道,你一句不来了,又关了手机,让沉渊多担心?我们昨天一直在找你,几乎找到凌晨一点多,翻遍了整个学校。而且沉渊他……他连衣服都没换,肯定是在这等了你一整夜,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没发任何短信,更没跟你们说我不去吃宵夜。事实上,晚会结束后我就想找许沉渊,只不过被人先引开了。”岑想说道,“既然你说我发了短信,那你把证据拿出来,聊天记录呢?”
岑芸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有删短信的习惯,昨天回宿舍以后我就删了。但是那些短信是沉渊亲眼看到的……”
“假的吧?”岑想一听岑芸坚持说自己发了短信,便几乎确定整件事情就是岑芸搞的鬼,“你自导自演了一出戏,陷害我?”
“我没有!”岑芸顿时脸色苍白,双目含泪地看着许沉渊,一脸委屈的样子。
许沉渊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岑想,又问了一遍:“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被人以你的名义骗去了小树林,被打……”岑想想再次解释,可话说到一半,却被许沉渊打断。
“事实上,我也收到了你的短信,你说你不来了。”许沉渊面色沉郁地看着她,“岑想,昨天晚会之后,岑芸从头到尾都跟我在一起,她没有任何机会陷害你。”
“有些事情不需要她亲自做,她只需要花点钱找人就行了!”岑想反驳。
事实上,岑芸花钱请人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在阳城念书的时候,她就没少干这种事,为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明。
毕竟她们这些上层圈子的公子千金,学的就是怎么在做一些肮脏事的时候,把自己彻底摘干净。
“小想,我知道我们姐妹一直以来有误会,可是你不该这么说我!”岑芸似乎是忍不了了,她羞愤地说着,然后转头看着许沉渊,“沉渊,我看小想对我误会太深,我还是不要在这里惹人讨厌了。衣服还给你,昨晚上谢谢你陪我,我先走了。”
岑芸说完这话,便把外套放在许沉渊的手中,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可她的这番话,充满了歧义和暗示,在岑想听来,就是昨天晚上许沉渊一直陪着岑芸,似乎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让他把衣服都给了她。
“假惺惺!从小到大你就会这招!”岑想冲着岑芸的背影喊着。
岑芸因为脚受伤,所以走的特别慢,在听到岑想这话的时候,还故意身形一僵,似乎是受尽委屈却不愿展露在人前的样子。
此时许沉渊又开口了:“岑想,你以前跟我说,岑芸最喜欢装柔弱扮无辜,让你成为那个恶人,让所有人都讨厌你疏远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你自己做的事情,让人讨厌了呢?”
这话一出,岑想的脸色也瞬间苍白:“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或许岑芸从来都是这样,只是你太咄咄逼人了。你因为从小受到偏见,所以心胸狭隘,所以会不由自主地针对她。”许沉渊解释着。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岑想难以置信,“许沉渊,我们从开学那天就认识了,到现在为止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事实上,在今天之前,我还不是这个想法。但岑想,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相信我的眼睛,昨夜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清清楚楚。”许沉渊说道,“岑芸为了帮我找你,脚受伤了也没去医院,但是你却往她身上泼脏水。”
“岑想,我对你太失望。”
说完这话,许沉渊就走了,他追上了并没有走远的岑芸,主动提出要送她去医院,然后他们便相携着一起离开。
岑想的耳边似乎听不见其他的任何声音,满脑子都是许沉渊说的“太失望”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她只知道,岑芸又一次成功离间了她和朋友之间的感情。
她以为许沉渊是不一样的,以为她能摆脱这种魔咒,可没想到岑芸还是不依不饶地下了狠手。
岑想已经不想知道短信是怎么回事了,当她看到许沉渊追着岑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