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主动贴上去。
在医院躺了将近十天,甚至连元旦都在医院过的,秦澈本来想约岑想出来,可是被岑想找借口拒绝了,她依然没有告诉秦澈她受伤的事情,在她心里,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
再有两天就是期末考试,岑想出院的那天,是许沉渊来接她的。
许沉渊很自然地帮她收拾好行礼,甚至连内衣裤都没避讳,帮她装进包里。
“许沉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岑想看着许沉渊的动作,冷声问着,“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这样的经历,我真的不想再有第三次了。”
“第三次?”许沉渊好奇。
“死里逃生,我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岑想说道,“我惹不起,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惹我。”
“是岑芸又做了什么?”许沉渊最终没忍住,问了这句话。
岑想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想说这件事,至少我不希望你是从我这里听说这件事的。毕竟每一次,涉及到我和岑芸之间选择的时候,你选择保护的袒护的人,一直都是她。”
说完这话,岑想从许沉渊手中拿过自己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病房,自己办好出院手续,回了学校。
她没有再跟许沉渊多说一句话,用了两天的时间把即将要考试的科目过了一遍,接下来便沉浸在期末考试中,没有再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岑想总是一个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清冷孤傲,隔绝了之前的一切。
很快就到了寒假,按照之前的惯例,她照旧去了林氏集团实习,林氏集团永远都有她的位置,不管是什么岗位,只要岑想进来,总能给她留个位置。
这是上头吩咐的,而林氏集团的员工也不知道,这上头到底是指秦副总,还是指林董事长。
许沉渊一直在调查岑想说的那件死里逃生的事,在放寒假的时候,他专门去找了许婷老师,晚班恳求之下,从许婷老师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沉渊,你向来是个聪明的学生,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能力都是一流的,但是在感情方面,你是真的有些拎不清。”许婷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学生之间的事情,按道理说我不该插嘴,但是岑想这个孩子我很喜欢,这几年我也很关注她,你难道不觉得她真的太倒霉了吗?”
“她是那种不愿意争抢的性子,也不爱跟人计较什么,可是几乎所有的祸事都会找上她,而且每一次都闹得轰轰烈烈。从迎新晚会上她鞋子里被人放图钉开始,到后来春游被推下山,再到后来被爆出丑闻记大过,现在甚至差点被人绑走拍那种照片。如果杜小琴主动退学,能解释图钉的事情,那么后来呢?”
“用你聪明的脑袋想一想,咱们K大的校园环境一直很平静,这么多年也没出过几件大事,可发生在岑想身上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大事?不是闹得全校皆知,就是危及生命安全,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有人故意要整她。”
“沉渊,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
许婷老师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打在许沉渊的心上,他从办公室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神情恍惚,一点儿也不像是平时精明能干的样子。
“嗨,老许,你丢魂了?”苏彦看到许沉渊出来,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苏博,也许……是我错了。”许沉渊说道,“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记忆中的人和事,永远只能留在记忆中。”
“……什么意思?”苏彦一脸懵逼,“老许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了?”
苏博微笑着看着自家蠢弟弟,宛如在看一个智障:“你还是别问了,反正凭你的脑子,也想不明白。”
苏彦:“……”
三人收拾好行李离开学校,许沉渊仍旧上了那辆宾利,回到了家里。
当天晚上,他就给岑芸打了个电话,跟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分手。
“许沉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岑芸的声音颤抖着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似乎完全没想到。
“岑芸,我们还是分开吧,有些事情我不想明说,但是我想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许沉渊冷静地说道,“我们之间的想法差别太大,有时候我甚至完全不能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要跟我分手,是为了岑想吗?”岑芸此时也冷静下来,“为了她是不是?”
“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我很累了。”许沉渊说道,“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已经如你所愿远离岑想,可为什么你还是要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