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还是我奇奇怪怪?”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哪里可爱?你是真奇怪。
霍长笙见闻虎承的冰山样都快让自己给气的质变成火山了,见好就收:“那你喜欢吃哪一套你告诉我呀,我保证按你喜欢的那套来。”
闻虎承几度差点让她气破功,强忍怒火道:“我不喜欢你,也永远不会喜欢你。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霍长笙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小嘴一翘,嘴巴两侧的几撇小胡子那叫一个生动的抖动起来了,看的闻虎承眼皮一蹦,他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将脸面当脸面的厚脸皮姑娘。偏她还委屈巴巴的张大嘴巴:“我心里一直有个梦,想去……”
“你闭嘴,唔!”有个屁的梦,想嫁给他,没门。闻虎承以为她又要和自己表白,立刻想打断她,可这一张嘴,就被她眼疾手快的怼进来一勺子苦巴巴的药汤子。
这女人,又来这招。
闻虎承气得呛住了肺管子,咳嗽的眼冒金星。药汤子都搂不住的往外淌。
白瞎了。霍长笙随手抓过他的衣襟就给他擦嘴,还苦口婆心的道:“别吐啊,你这么大个人物,怎么能吃药这么费劲呢?不吃药你什么时候能好啊?能不能别任性?”
她还敢说他任性?到底谁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