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良干燥温热的大手伏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心里推算了日子:“是月事来了?”温瑜心里也算了算日子,确是这几日,于是点了点头。
上了马车,温瑜躺在呼延良的腿上,手捂着肚子,疼得越来越厉害,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唇色也愈发得白了。到了府门口,呼延良二话不说直接将温瑜抱进了暖阁,吩咐嬷嬷替她处理妥当,又眉头紧锁十分焦急地遣了人去请吕安平。
吕安平到的时候,温瑜已经因为腹痛昏睡过去了。呼延良坐在一旁看着吕安平诊脉:“确是月事腹痛?前几月也不见这般痛?”
吕安平点点头,手指扣住温瑜的手腕又探了探:“确是月事引起的腹痛。体寒宫寒,气血瘀滞,月事时便易小腹坠痛。我开个调血止痛的方子,这几日先服下。另一个方子是驱寒暖宫的方子,过几日月事尽了再喝。”
“这好端端地,怎么会气血瘀滞?”呼延良看着吕安平诊完脉,走过去将温瑜的胳膊塞回被子里,将被角掖好,与吕安平一起往中堂走。
吕安平听闻此问后面色有些不悦,话里有话:“这怕是就要问大王爷您了。”
见此情形,呼延良便更是疑惑。怎么到头来竟成了自己的不是?自己平日里连这凉水都不许她碰,哪里会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