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过去吧。”夏梓鸢拿着钥匙,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安静的过分,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东西,她已经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以及顾傲尘的呼吸。
轻轻将便当盒放在桌上,打开。她自己动手炒了三四个菜,都是他喜欢吃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合不合他的胃口。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菜香,她摆放好碗筷,饭是从二楼餐厅打包上来的。
“猪猪,吃饭啦。”
顾傲尘朦胧之中,只感觉自己的唇上传来了软软的触感,他皱了皱眉。
“还不起来?”夏梓鸢说着,戳了戳他的脸,说:“我做了好吃的,你吃不吃?”话音刚落,顾傲尘突然睁眼,眸中带着笑意,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将她俯下的身躯往下一按。
夏梓鸢惊叫一声,与之双双跌入柔软的大床中。
“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怕你饿着吗?”夏梓鸢抿了抿唇,有些为难道:“别闹。”她推开顾傲尘的手坐起身,去看顾傲尘。
短发凌乱,好看的白衬衫多了些许褶皱,一手挡在额前,抓住了凌乱的头发,看着她。薄唇一起一落:“我想吃你。”
“我,我……我今天不舒服。”
“怎么了?”顾傲尘显然有几分不悦,以及,困意。
“就是,女生的那些事嘛,别问了问了你也不懂,你吃不吃饭?不吃我倒了。”
不得不说,火气,确实有一点大。顾傲尘起身,在桌前坐下,看了看还愣在床上的她,问她:“不过来一起吃?尝尝我媳妇的手艺。”
夏梓鸢“噗嗤”一声笑了,说:“谁告诉你这是我做的?要是我说是家里的女佣做的呢?”
“因为,我在菜里,看到了一根你的秀发,金黑色头发,恐怕还没有女佣有这样的头发吧?”夏梓鸢是混血儿,其实原本的发色并不是黑色,是她有刻意去晕染过的。
“那样不排除是我刚刚掉下去的。”哪有头发了?夏梓鸢上前,用筷子在蔬菜中,居然真的夹出了一根头发。
该死,她怎么就这么蠢呢?这头发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
“算了算了,这盘菜倒了。”
顾傲尘按住了她的手,说:“不用。”
“你不嫌恶心?”
“我不想浪费,难得你下厨。”
“好吧。”夏梓鸢十分犹豫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尽管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大美男,她却提不上兴致和胃口,草草的吃了几口完事。
“没胃口?”顾傲尘看出了她眼中的倦怠,问她。
夏梓鸢点了点头,深呼出一口气,拿出手机。
“你中午要回去吗?下午呢?”
“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了就回去,下午就不过来了。”
“我看到我的桌子上也堆了一堆,一会一起吧?”
“好。”
夏梓鸢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早上那么早过来,就是为了谈合作的事情?”
“嗯,对方是西门家族外支的附属集团。”
“谈什么了?”
“就是合作项目那点事啊,这也要问。”
“我……我嘴贱,当我没说。他们有没有提起过西门家?”
“我倒是想,但是并没有,看他们的样子,貌似挺敬畏西门的。”
中午看完文件,下午差不多就能完成她的代码了吧?夏梓鸢想着,又偷瞄了一眼顾傲尘,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
“你入侵校园网做什么?”顾傲尘先发制人,与他周旋,夏梓鸢永远都只是输家。见夏梓鸢还在整理措辞,他又说:“你在查谁?”
“你还记得,在礼堂被西门墨救下的女生么?她叫郭晓幽,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她比我更早进入那座监狱一样的牢笼。我们互留了姓名,联系方式,我记得当时我还小,她也不过大我好几岁的模样。我们之间,是有书信来往的,好几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大学,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了她的音讯。”
“郭晓幽,我不认识,但是,我听说过这个人。没有什么身世背景,目前是研究生在读,主攻犯罪心理学和催眠。在一年前,她突然就人间蒸发了。校方那边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人也联系不上,可以算是,无故失踪。”
“当时,西门墨要找的,也是她。很意外,她不知道在什么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西门墨的病人,然后本着她们的医患关系。西门墨,居然和她相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