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记不清你还跟那女人说要养着她?你编这鬼话谁信?”郑氏拿着帕子哭,又质问道,“枉我还以为你这阵子在外头忙生意,天天补汤伺候你!亏你们老孟家还有祖训,不叫沾染青楼女子,你……”
“好了!”
郑氏还没骂完,忽听老太太一声呵斥,惊得众人都赶紧抬头来看,只见老太太抖着手道,“都给我滚,滚出去!一天天的没完没了,我怎么会养了你这样一个东西!滚!”
老太太着实动了大怒,郑氏也不敢哭了,孟津连请罪的话也不敢说一句,夫妻俩只得先躲了出去。
至于回到房中再如何厮打,都是后话。
老太太眼不见为净了,然而依然是气,大房两口子在旁好言哄劝,孟阔道,“娘万不可太过动怒,您自己的身子当紧……”
张氏也在旁欲劝,却见老太太扬了扬手,吩咐孟阔,“老大,这事交给你去办吧,该打发该撵的,莫要留情。”
闻言,大房两口子皆是一顿,老太太这话,是要把三房撵出去?
自然,老太太正在气头上,说的气话也未可知,但无论如何,此事实在棘手,孟阔也不忍再看老母亲动怒,只好应道,“儿子知道了,您先好生歇着,万不要再气。”
说着给张氏使了个眼色,叫她留下来照顾,自己则出门,找孟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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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此事的消息,传到玲珑耳朵里时,已是几日过后了。
自打那日在侯府分别,慕容啸便离开了临安。
不过托他寻的掌柜却已经到来,是个姓吴的男子,三十来岁,面相稳重,人也是忠实又能干,玲珑观察了几日,就放心的将小馆生意放手给了他。
其实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信得过慕容啸,她知他替自己寻来的人,一定可靠。
忙碌了好几日,眼看着终于能清闲一些了,她本该庆幸,然而人一歇下,心却愈发空落落了。
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那日宋贺将吴掌柜送到店中,却并未多言他的事,她虽有心问,但彼时店中嘈乱,而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问些什么呢?他此时必是再为他所承诺的事而努力吧,那是她所无能为力的大事,她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