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重建,很多历史资料都遗失了。南玄林寺高僧前来讲经布道的事,是发生在明末清初,我们确认有这件事,可是真的不知道这位前辈高僧的法号。”
林宇问华少:“华少,这件事依你看,该怎么处理?”
华少苦笑,怎么突然问我了?事涉古武者,我的意见有什么用处?突然心中一动,这是林宇在考验我?或者说是在栽培我?
华少沉吟片刻,说道:“南玄林寺的前辈高僧,曾经前来三慧寺讲经布道,确实有大功德。而历经数百年,三慧寺几经重建,历史资料有所遗失,纯属正常。了凡对通古、通达二位下手惩罚,有些过了,我看就判了凡向通古、通达二位道歉,然后再由了凡在三慧寺讲经布道,赎其之罪。”
林宇微笑,点头赞同。
了凡怒了,脸上肥ròu颤抖,双目圆睁,骂道:“你这个小白脸,胡说八十道!还梳着这么丑的三七分发型,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剃光头,当个白脸和尚,天天讲经布道?”
“小白脸?”华少苦笑,却不好回答,自己又不可能和林宇天天在一起,得罪了了凡,真的有可能被剃光头。
林宇笑眯眯的说道:“你敢给他剃光头,我就给你洗白白,然后再把你拉出去游街示众,让仙灵县的人们一饱眼福,欣赏你一身白白嫩嫩的肥ròu。”
了凡浑身肥ròu乱颤,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哀怨的看着林宇,嗔道:“你好坏!”
林宇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冷冷的看着了凡,冷声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了凡感觉到林宇的杀气,不敢再作怪,撇了撇大嘴,低声说道:“好吧,我向通古、通达道歉,但是讲经说法还是免了,我最烦经法了,听都听不下去,让我讲经?不如让我唱歌,好不好?”
林宇看向通达、通古,住持通古双掌合十,默默点头。
通达说道:“我佛慈悲!主持同意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必讲经,更不必唱歌。”
了凡急了,说道:“我唱歌很好听的,你们不信我唱给你们听。”
林宇紧急喊停,想起了凡刚才破锣般的呼救声,暗道你唱歌好听才怪。
了凡一脸便秘状,不甘的说道:“不听我唱歌,是你们的损失!”
林宇警告了凡:“仙灵县是我的家乡,你想在这里游山玩水,历练红尘,我欢迎。但是不得闹事,不得调戏良家妇女,不得随便给人剃光头!”
了凡不忿,说道:“我哪里有调戏良家妇女了?早上那个女人算良家妇女吗?我调戏她?不过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罢了,她调戏我还差不多!再说我剃光头的手艺很棒的,不是谁都能让我亲自动手的。”
林宇懒得理他,年轻的胖和尚虽然满嘴跑火车,但是他自有分寸,要不然早上如花和阿涛等人,就不是剃光头那么简单了。
通古、通达的遭遇,也可以理解为顽童般的恶作剧,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向通古、通达告辞,林宇招呼华少准备离开。
了凡急叫:“林宇,等等我!”
林宇奇怪,问道:“等你?你还有什么事?”
了凡肥脸上堆满谄笑,说道:“我跟你走啊!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是好朋友啊。”
林宇惊讶:“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我跟你有那么熟吗?”
了凡搓了搓白嫩光滑的手掌,陪笑道:“我们不是一见如故吗?有的人一天见面好几次,却好似互不相识,有的人是一见钟情,哦,不不,是一见如故,无话不谈,相见恨晚,就如你我,嘿嘿。”
林宇怀疑的看着了凡,谨慎地问道:“我知道你是和尚,我更想知道你的性取向正常吗?”
了凡白白胖胖的脸蛋泛起红晕,勃然大怒道:“林宇你混蛋!我的性取向当然正常,非常的正常!就是因为性取向太正常了,才被赶出南玄林寺......”
了凡捂嘴,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乱转,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
林宇笑了,戏谑道:“因为性取向太正常了,才被赶出南玄林寺。胖子,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是因为犯了色戒,所以被赶出南玄林寺?”
了凡傻眼,突然眼珠子一转,说道:“你即然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呢,你既然知道,我是好色之徒,那你应该把我带在身边,严加看管,防止我祸害良家妇女。”
林宇感觉好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方法,你想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