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样疼,凌迟也一定没有这样疼,那一刻里,他疼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只是纯粹的疼。
目光从程廷礼脸上慢慢的移开,小鹿环视了周遭环境,因为依然糊涂着,所以还能勉qiáng的微笑:这是哪儿啊?”
程廷礼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头发:这是医院。”
小鹿有点好奇,因为一辈子没进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