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丢,我也只能再多支撑半个月。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自从我离开苏雅闻之后,我就没有开过机。
我把它打开,无数个未接来电鸣叫起来,我一条一条的看,开始时是苏雅闻打来的,还有短信,都是在质问我在闹什么,跑到哪里去了;后面的就都是苏华志打来的了。我把这些删掉。我没有闹,只是受不了那种生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