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楚泽绍独自在饭桌边坐了一会儿,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他并没有很怜悯穆世——他是铁石心肠的战士,从来不会轻易动情;不过穆世的那副惨相令他这个观者实在不能感到愉悦。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恶毒——侮rǔ人也该有个限度的,何况这人原来也是个体面人,体面人应该受到体面一点的惩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