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松了口气,对自己说:这次好快。”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静忽然又扶了他的腰,然后膨胀着的下体又抵到了那血肉模糊的入口处,这回是毫不留情的向前猛然一冲,因为已经做过润滑,所以进入的格外顺畅。
顾理初啊”了一声,这回不是疼,而是另一种更可怕的感觉,好像有东西直插进了心窝里似的,顶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喉咙都在发紧。
我要死了。”他昏昏沉沉的想:哥哥,我要死了。”
他在这厢等死,那边的沈静却正在得趣。结果是等死的最后晕了过去,得趣的闹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下chuáng的时候,累的直不起腰来,只能把着楼梯扶手勉qiáng下了楼。
那是上午九点钟了,林秘书在办公室等他,久候不至,便亲自走来住所敲门。沈静一手拄着腰,一手开了门锁,面如土色而又不大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林秘书上下把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吃惊问道:沈主任,您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好?——是这样的,昨天送来的三十名英国人刚刚安顿在F楼了,想请您去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沈静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听了林秘书的话,也无力详细吩咐,只挥挥手道:下午再看。我有点不舒服,有什么事你自己先处理吧。”
沈主任,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不用。”
关了房门,沈静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买些补药吃一吃了,自己的身体仿佛是与日俱差,上一次做完这事儿后,好像也还没有累成这幅惨象。心里思想着,他慢腾腾的挪上了楼。
顾理初这时也下chuáng了,并且还洗了个澡。衣服也穿好了,正神情委顿的站在chuáng边。沈静看了他一眼,问道:药涂了吗?”
顾理初点头:涂了。”
沈静从裤兜里掏出皮夹,数了几张钞票递给他:拿着。”
顾理初接过来揣进口袋里,觉得这是很正当自然的。每次都是如此,所以也并不算白白的受罪。
沈静坐在chuáng上,自己捶了捶腰,然后开口道:一会儿送你去陆新民那里去。”
这可完全出乎了顾理初的意料,他望着沈静:去那儿……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说这些天……嗯,就说你前天晚上去药店买药,昨天出门迷路,夜里是我把你找到的。然后你在集中营里自己睡了一夜。记住了?”
顾理初想到自己可以见到陆新民,顿时就把身体上的疼痛与不适都忘却了,心里只是痒痒的,有稚嫩纯粹的小快乐在蠢蠢欲动。
他没注意到,沈静正认真审视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那点欣喜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然而他也没有震怒,只是淡淡的问道:高兴了?你就那么喜欢陆新民?”
顾理初虽然脑子不灵光,可也朦胧懂得沈静的那点心思了,连忙低头否认:不,不喜欢他。”
沈静冷笑一声:傻子也会说谎了?”他起身走到顾理初面前,直问到他脸上去:你看上他哪一点了?莫非是一个疯一个傻,正好配对儿吗?”
顾理初低下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再听沈静这套喋喋不休的侮rǔ和谩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送去见陆新民,不过能见到就是好的了。
临上车时,沈静把方才教给他的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边:记住,是我在半夜找到你的,然后把你带回集中营住了一夜,今天上午送你去陆家。我看你敢说错一个字!”
顾理初坐在车里,不住的点头。总算可以离开沈静了,他快活的恨不能大喊一声。双手揣进风衣口袋里,可以摸到小小的一管药膏,还有几张折好的、崭新的纸币。都是好东西,可以让他不疼、不饿。
这是顾理初第一次来陆新民家里。
因为在他刚刚离开集中营后,沈静便打电话通知了陆新民。所以在他下车时,陆新民已经站在了公寓楼下等他。二人相见,陆新民露出一个惊喜jiāo加的表情,也不知道避讳,张开双臂便一把将他抱住:顾理初,我以为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