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义的头发很稀,也很细,唯有乌黑的颜色,还是先前所具有的特点。陆雪征抬起手,眼看着手指上缠绕的层层落发,不禁心痛了一下。
喂!小花脸子!”他故意大喇喇的质问叶崇义:我这样对你,你还是要死吗?”
叶崇义从棉被下面抽出一条手臂,慢慢的抬手摸向了自己的额头。苍白枯细的手指滑过那两道jiāo叉凸起的疤痕,他闭上眼睛,忽然笑了一下:雪哥,我快要累死啦,你就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