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拉开椅子绕过众人,径直走向门口。丁朋五坐回原位,遥遥的向那哑巴递了个眼神。旁人没留意,李纯却是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很平静,觉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陆雪征一走,席上气氛顿时轻松许多。俞振鹏指着丁朋五小声笑道:你小子就是个jian臣!”
丁朋五歪着脑袋问他:我怎么啦?我孝敬gān爹有错吗?”
白嘉治抿了一口酒,笑的嗤嗤的:你是没有老婆,你要是有了老婆——”
丁朋五不等他说完,抬手轻轻一拍桌沿:只要gān爹愿意收,那我是一样的孝敬!”
林逢chūn一边喝酒一边含糊笑道:那你老婆就成你gān娘了!”
丁朋五一耸肩膀,撇着一张嘴满不在乎:没问题呀!gān娘睡起来更有滋味!你们这辈子睡过几个gān娘?”
李绍文吆喝道:嗨,嗨,你别越说越来劲啊!你们——”
话音未落,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却是哑巴的声音。席上众人面面相觑,末了还是丁朋五长吁了一口气:好,进去了!”
俞振鹏这时忽然起了疑问:gān爹今年多大岁数了?”不等众人回答,他特地又转向了金小丰:金哥,你知不知道,gān爹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
金小丰面无表情的想了想:三十五。”
俞振鹏自己琢磨着笑了:我记着原来听别人说过,咱们gān爹……”他意味深长的环视席上众人:……挺厉害啊!”
丁朋五一笑,故意去问李纯:哎,gān爹厉不厉害?”
此言一出,李绍文兜头就给了他一巴掌:回家问你娘去!”
白嘉治清了清喉咙,抬腕看表:都别NND吵了,现在是八点三十分,咱们等着,看gān爹什么时候下楼!”
然后他得意洋洋的放下手腕,忽然看到门口人影一闪,却是陆云端的模样。这让他立刻来了jīng神,起身就往外跑:小子,哪里逃?”
丁朋五坐在一旁,这回歪着脑袋也看到了,在后面抢着告诉白嘉治:抱回来!抱回来大家一起玩玩!”
陆云端见势不妙,扭头就逃,结果半路被白嘉治一把拎住,带回房内。席上众人从小畏惧陆雪征,如今见了这位小号的gān爹,不禁各怀心思,一哄而上,表面上看起来是在逗弄孩子,其实下手没轻没重,都带了一点报仇的动机。而金小丰先是坐视,后来看陆云端快被这些人摸得哭了,才上前护住孩子说道:别闹了,gān爹知道了不好。”
众人心满意足,各归原位。金小丰为陆云端提起裤子,趁机抱他离去。
陆云端脚上的鞋袜都没了,屁股上被掐青了一块,脸蛋几乎要被俞振鹏用胡茬蹭破了皮。自己坐在客房内的大chuáng上,他低头看着□,哭唧唧的说道:哥哥,他们揪我小jījī。”
金小丰坐在chuáng边,伸手握住了他的一只小脚。低头望向手中,他发现这只赤脚白白嫩嫩的富有肉感,足弓很高,脚趾头长而整齐,待到将来骨骼筋肉长成了,定然和陆雪征的双脚又是一模一样。
脱了皮鞋上了chuáng,金小丰倚靠chuáng头半躺下去,又把陆云端抱到身上趴好:哥哥陪你躺一会儿。”
陆云端委委屈屈的向上爬去,和金小丰贴了贴脸。伸手抱住对方的大光头,他那心中稍稍得到了些许安慰。
金小丰陪伴良久,末了自己竟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陆云端一时不困,找来彩笔在他那头顶心上画了一个猪脸,然后百无聊赖,就也睡了。
如此直到了凌晨时分,金小丰猛然惊醒,起身下chuáng出去一看,发现餐厅内杯盘láng藉,众人早已离去,墙上的自鸣钟当当当的乱敲一气,却是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钟。
他快步上楼进入卧室,就见房中亮着一盏昏huáng壁灯,chuáng上被褥凌乱,陆雪征独自一人骑着棉被,赤条条的睡得正酣。
金小丰站在chuáng边俯视着他,心里忽然有些生气。弯腰看准对方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