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怠慢不得。
又好奇道:不过才进了晚照苑的门。这姑娘做了什么,能让大夫人立时改了主意?
三房两口子却完全没注意这些,他们一进晚照苑,就开始四处打量。
整个晚照苑都搭着天棚,间间屋子都供着冰盆,盛点心的盘子,是钧窑千金难求的莲花盏;装茶水的水壶,是难得冰玉壶;连端茶递水的下人,也个个都缎着锦、体态礼仪跟大户人家的娇养姑娘一样。
一个被伯府抛弃的寡妇,凭什么处处都比她们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