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起三轮,去了镇上的畜牧站。
那里的小伙子现在的老板还记得当年那个奇奇怪怪的人,说是家里牛吃不进草,要了二斤巴豆。
老板觉得很奇怪,又觉得这人很聪明。
上面不进说明下面不出吗。
但其实是在踏入门中的一瞬间变了想法,他想起了没爹没娘的自己在田里捡谷子,想起了人家的爹娘给人家炕馍,炒鸡蛋,还放了油,他闻着味馋得流口水。
他本来想买农药来着,而且知道自己要买哪个。
早就不是打药的季节。
他见过村里的女人因为各种事情要喝农药,但男人喝药时更为坚决。
百草枯这种东西,人喝了前两天没事,突然就起不来了,太慢了,不好用。
有一种农药,便宜好用,大家用了很久,一个大学生出来说里面有什么净化物,还写信给了上面,他希望能大刀阔斧地进行农村改造,治民先治愚,从根本上改变问题。
只要是执行gb的农药厂家肯定不会让农药里含有qing化物,
当然有些偷偷生产和销售的小厂可能会存在所谓隐性成分。
他被调职了,领导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这种农药便宜,他们用得起,也放心,农村改造致富不是一鞠而就。
当时的信就落入了他的手里。
这种农药知道的清,人喝了很快就会死,味道有点像是生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