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鲤啊,我......”虽然只分开了一小会儿,再见面时王铭还是略微有些惭愧,但自己好歹把场子又找回来了不是?
“嗯?”
“没啥,嘿嘿。”王铭低头摸了摸怀中的兔子,兔子挣开怀抱跳到君鲤脚边竖起耳朵。
王铭搓了搓手,轻咬下嘴唇显得很是局促。
“很抱歉......”
“停停停,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你也别指望我会说什么这是对不起你自己的话。”
“我这会儿找你有事。”
王铭很是尴尬的摸了摸头,一脸苦笑,君鲤要自己做的事,难不成是他想保持形象让自己去把人杀了给他理料得光棍点?
“你会做饭吗?”
“呃......啊?”
......
王铭看着地上的一个方方正正的无形盒子很是无语,里面的液体看起来像是没有凝固的血。
“这......不是人血吧?”王铭指着那方血,觉得有点反胃,虽然血染也经常需要自己的血,但这一大盒子跟西瓜汁一样的液体是怎么回事!
“哈!这是猪血。”说罢君鲤再次取出一堆好似野芭蕉的叶子铺满地面,在王铭震惊的目光当中放下一头被切割好的猪,四肢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
王铭:“......”
你去切割厂了?
刚说自己想吃野猪肉来着,君鲤是不是又窥探自己记忆了?好在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关于他的坏话,王铭看着这少说快得有一吨重的猪,有心无力。
“怎么会是人血呢,我又不喜欢吃人血馒头。”君鲤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珠,“虎豹食肉尽,豺狼始殆骨。”
资本家的狂欢,我们不懂,墨茶也好,范小勤也罢,和我们其实并没有太大关系,人之善,无足为贵,但有些人,喜欢吸髓,所谓的同情与怜惜,在降至自身之时,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却不断压榨着他们的最后一丝价值,宣传也好,怜惜也罢,时代能警示我们的不过是娱乐至死,人血馒头,人血馒头,富贵之时大家踮起足尖争相报道,灾厄之时大家还是争先恐后生怕少吃一口,一篇篇报道和惋惜在灾厄之后到来,无数热度和眼球却不给一丝一毫,人血馒头,人血馒头,这是一个吸髓喝血的时代,大家都在尽全力压榨这些人身上的最后一丝价值。
“不是人血,你放心吧。”看到王铭在旁边咽唾沫,君鲤再次解释。
“我会,但是这里不行。”
“会就好,欸,为什么不行?”
“这里只能吃烤的......”
“没有工具吗?那烤的也行。”
“但是我也没有佐料。”
君鲤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顺便拿出了几个塑料袋,王铭能看到大料和花椒。
王铭:“......”
王铭:“!!!”
干饭干饭!正当王铭思考如何去烤肉的时候,君鲤掏出来了一个老式铜质火锅。
“咳咳,你这......”王铭有些羡慕,同时发觉孜然粉有两瓶,于是偷偷地当着君鲤面收走了一瓶。
君鲤的表情有些微妙。
算了,拿走吧,反正我还有。
“兔子你会做吗?”
君鲤开口,大白吓得直接耳根发红,这位说要吃自己的话,特么的谁来了都救不活,之前那幅杀猪的情景大白记得可是一清二楚,那就一瞬间就杀好了,死的都不能再死了,大白身子贴近君鲤的脚,毛发瑟瑟发抖。
别呀别呀,兔兔不能吃啊......
“不要吃兔子了吧?有猪肉了。”王铭蹲下唤了一声兔兔,大白如释重负般跑到王铭身旁。
“也好。”
君鲤微笑。
还好你不说要吃,你要是敢说吃了好,这顿就没有你的了!
王铭则是单纯觉得兔子这种东西拿来养挺好,用来吃就有些膈应了,特别是这种有些通人性的兔子。王铭低头看了一眼就在刚刚还很排斥自己的兔子,现在乖乖地伏在脚边。
“它有名字么?”
“有,我给它看了相然后取的。”
“看相?”君鲤会看相也无足为奇,现在就算他说他会飞也是很正常的,就是兔子有面相吗?
“对的,我在网上会帮一些看着有缘的人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字。”
“啊,所以它叫什么。”
“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