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珏放下大白,扑入君鲤怀中,君鲤很是平静地把自己推开。
“男女授受不亲。”
“......”
“鲤哥为什么你还是原来的脸?”兴奋之情滥于言表,柳千珏甚至忘了第五祁阳还倒在一旁。
“小姑娘,要是你再拦着我,你的男伴说不定就要归西了。”
“......”
拍了拍屁股顺手把第五祁阳翻了个面,君鲤确定了他没死,替他抹了一把脸,又不耐烦地踢了一脚。
“你咋这么能打呢?”
可恶啊,王铭多了好多大敌啊!
“鲤哥,你为什么也......”
君鲤回过头,当年的场景似乎再次重现。
“君鲤。”
“君......”
“不对,你不是那个君鲤,君鲤不会像你这般冷漠的,你是谁!”
君鲤右手捂着头。
我和你很熟吗就动手动脚的,当年为了救你爸我下了不少功夫,为了防止你对我有什么好印象临走时还给了你一巴掌。
女生都很喜欢自作多情。
君鲤不喜欢陪着她们矫情。
想了想,君鲤走过去又给了她一巴掌。
柳千珏凝固了。
嗯,熟悉的力道,熟悉的温度。
是君鲤没错了。
君鲤表情近乎扭曲,他知道这沙雕现在在想什么。
“帮我拿着兔子,我有点事要问那法苏。”
“哦哦。”
大白觉得像女人这类两足直立行走的灵长类雌性生物脑子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君鲤过去给了她一耳光她还有点迷醉。
“和尚起来。”
“哦唔......”
“三,二。”
法苏立刻站起,“谢救命之恩。”
“少说废话,你能看出来我是谁吗?”
“你说笑了,浮生众相,单凭看怎么能......”
法苏突然颤了面皮。
“要不要跪?”君鲤很是玩味地问道。
“不......不,无需跪,无需......”
“你连和尚都算不了,充其量是个懒散居士,凭何不跪!”
“噗通”
君鲤抬手,膝盖下落的一瞬,像是一层薄膜隔开,视觉听觉皆受限制。
“emmmm......”
“祁阳,祁阳你没事吧!”
第五念起来太不好听了!
“来干嘛来的?”
“起来,我不喜欢看别人跪着。”
“做梦来的。”
“哈哈哈,按你们的说法,这叫做什么,冥想?”
“我还记得有几种说法,宿业,过去生中所造;妄想,心散乱妄想所谓;征兆,鬼神入梦。”
“你觉得这是什么?”
“很真实,不像梦。”
“明知不是梦,为啥要动手呢。”
“......”
“犯戒了不是,还立个名目,这不挨打了嘛。”
“......”
“走吧,你头反光,下次见面你最好上来就放大招,别让被打残了再放,那样威力小。”
“......”
“在这里什么嗔戒都破了吧,要不然我估计你活不了太久。”
“......”
“你摆个苦瓜脸干什么?”
“你脸圆的跟个倭瓜一样。”
“你会不会说话啊?”
“算了算了你赶紧走。”
听闻最后一句,法苏突然抬起头来。
“意义是什么,告诉我意义是什么!”
薄膜散了。
君鲤去查看了一下第五祁阳的状况,太大的消耗让他睡得很沉。
天知道他怎么放出那个杀招的!
“鲤哥......”
“小姑娘我再说最后一遍,君鲤。”
君鲤估摸着,若是这会自己含情脉脉地问一句还疼么,大概率她是要哭的。
人性的劣根呐......
可惜了自己没有一点兴趣。
第五祁阳动了动手指。
自己这拼死拼活的,到最后你要占了这便宜?
你我都带着面具,在骗与被骗中扮演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