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鼻头又有点发酸。
只是这次,是感动的。
他,没有义务一定要这么关心她。
借着鹅huáng的灯光,江漠远打量着她,眼前的女人娇柔得像是被bào雨侵袭过的花蕊,令人疼惜。在她挂断他的电话后,他便隐隐感觉出有些不对劲,再拨打回去便总没人接。一向公事为主的他竟然抛了手里的文件冲出办公室,开着车满北京城地找她。
正如那晚上,他带着她满北京城的找那个名叫顾墨的男人。
北京城这么大,找个人简直海底捞针。
可是他,只想找到她,必须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