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流转,慢慢变得清晰,微弱的光线让她看清楚这里还是营帐,身上盖着的仍旧是那张足可以保她温暖的皮糙,上面还沾染着属于男人的淡淡气息。
原来她还在这里,她还没死吗?
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懦弱,只是经历了折磨就痛苦得想要死掉,师父中毒的原因不查了吗?她不想找出杀害师父的凶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