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杀了他
思绪一阵混乱,却在这時感到腿部微微一松,他将伤口完毕后起身,又开始拿过煎药罐,倒入清澈泉水,将她刚刚提到过的槐花和百及放了进去
她心中更为诧异,他要为她煎药吗
事实上的确如此,他自顾自的做着这些,好像原本一切都应该如此似的,再正常不过
火苗映照着他的脸颊,这一刻他看上去很柔和,脸部线条也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只是极为专心地做着他要做的事情
从小到大,能为她煎药的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师父,另一个就是师兄,而今,他竟然就是那个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