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便用这玩意儿哄哄他。”

席灵收回视线，“侯爷怎么突然想起做这玩意儿？”

顾峥把玩着风铃，眼底眸色温热，“别人小时候有爹娘有玩儿的物件，而蝶儿什么都没有，也没来得及在爹娘膝下承欢，现在想起还叫人心酸，这小家伙好歹还有爹娘在世，我总不能让他跟蝶儿那时一样。”

想起顾蝶现在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席灵便垂下了眼睑，有些不敢看顾峥。

顾峥抬眸朝她望来，“什么时候可以告诉我蝶儿下落？”

席灵侧转过身，不去看顾峥，“说了等我心情好了，自然会告诉侯爷。”

“告诉我大概期限也好……”

席灵喉头似是梗了一根鱼刺，怎么也说不出。

若是告诉他期限，届时交不出人，他只怕会更加崩溃。

她声音冷了下来，“约定便是约定，侯爷先前既然已经答应，就不该多问。”

顾峥眼底光芒暗淡了下来，看着手中风铃，忽而唇角扯开一抹苦笑，“我还以为你会至少告诉我个时间的……”

席灵脊背紧绷，舌上像是放了一块烧红的火炭，什么都说不出来。

更不敢回头看顾峥，怕这一看就心软了。

顾峥什么都没说，起身将风铃挂在床头，辞君一醒来就能看到的地方。

“本侯走了，辞君若是哭闹不止，差人来告知本侯一声即可。”

他声音与来时相比较，冷了不少，还有丝丝失望。

席灵仍旧没有看他，端着身子，冷淡的“嗯”了一声。

顾峥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两人不知不觉中才拉近的关系，又疏远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席灵深吸了口气，缓缓吁出，抬手揉了揉跳痛的额头，面上百般无奈。

顾峥出了缀锦园，便抬手叫来了手下人。

“传信去白府，说本侯有话转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