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侯说你没有、不在你这这类话,本侯可不信。”
掌柜的痛的两眼通红,眼泪花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咸咸的眼泪遇到伤口,更是蛰的叫人难忍。
“地契真不在我手里,今日侯爷就是把我打死,地契也不在我这儿。”
掌柜的咬牙硬撑着,端着茶下楼的小二瞧见,手中托盘“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从楼上冲下,将掌柜的护在身下。
“你们放开我叔叔!做出这种事,难道不怕我家侯爷怪罪下来吗!”
“怪罪?”龚胜两眼圆瞪,眼白几乎要盖过瞳孔,蓦的一伸手,扣住那小二的下巴,如同钳子一般,捏的他骨头都要开始咯吱作响。
“你们那个流氓废物侯爷,现在不知在哪个花楼里晃悠着,哪儿有空来这儿?还怪罪?只怕你家侯爷来了,知晓情形,还要跟我赔礼道歉,把这铺子拱手相让。”
他重新翘起二郎腿,俨然一副“土皇帝”的做派,静等着掌柜的回话。
可是等了许久,那掌柜的都满脸血了,还是没有要开口说出地契下落的意思,双眉一敛,怒了。
视线逐渐移到下来的小二身上,眉头一扬,坏笑道,“你方才叫他……叔叔?是吧?”
小二年少,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懵懂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掌柜的面色大变,“你想怎么样?!有什么事冲我来,莫要为难孩子!”
“不为难,怎么能叫为难呢?”龚胜冷笑一声,“最多给你送个侄女而已嘛……”
左右手下当即会意,上前摁住小二,开始解他腰带。
“永安君好大的威风,在我这商铺里都公然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