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誉司也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床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云深瑶,而是云安乐。
这下徐誉司也慌了,手上还抓着云安乐丢过来的枕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云,云小姐,对不起,我……”
“没用的东西!”云安乐咬牙切齿,现在看见徐誉司这幅模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但是现在仔细想想,事情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自己现在还不能自乱阵脚,现在这么一看,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和徐誉司都被这个假惺惺的女人给算计了。
事到临头,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如果说是云深瑶故意算计自己的话,那现在怕不是正等带人来看自己的笑话呢。
至于今天的事情,等待日再找这人算账。“带着你的衣服赶紧滚,一会如果人来了,你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多少个脑袋都包不住你!”
云安乐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徐誉司也不敢耽误时间,立马套上自己的衣服。虽然被这个女人骂了,自己心里还有些不痛快,但也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原来从头到尾那个云深瑶就不相信自己,所以自己早就已经下了药的水她根本就没有喝。原本以为她是不小心碰洒了的水杯,其实不过是那个女人故意这么做的。
没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云深瑶竟然有这个心思了,自己竟一点防备都没有。
房妈妈跟着几个人就去了云安乐的住处,等出来的时候,正好装着徐誉司跌跌撞撞的出来,碰上这一干人,徐誉司立马快步走了。
杜雀意识到不妙,立马唤道:“徐公子,你怎么会从五小姐的房间里出来?你见着我家小姐了吗?”
被叫住的徐誉司立在那,不知该作何回答。“没,没看见。在下还有事情,就先行告退了。”
“徐公子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云深瑶披着一件淡粉色攒花枝子的披风从院子正门进来,正好对上要落荒而逃的徐誉司。
“你,你,你故意的。”徐誉司皱着眉,宽袖底下是紧攥着的双手。现在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云深瑶有些纳闷,看了看徐誉司道:“徐公子说得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啊。我还正巧想问问呢,你不是请五姐姐喝茶去了吗?那五姐姐人呢?”
“你,我,我不知道。”徐誉司辩解道。
云深瑶被杜雀扶着迈下了台阶问道:“你会不知道?怎么可能呢?我亲眼见着姐姐是跟着你走的,等我转头去找五姐姐的时候,五姐姐却不见了?”
“在下不知道,先行告退。”
“慢着!”云深瑶厉声一喝,倒是把徐誉司惊着了,再看向云深瑶的脸色,别样淡漠,和刚才在亭子里的云深瑶完全判若两人。
趁着吓唬住了徐誉司,正好当着房妈妈带来的其他院里的几个丫头,云深瑶便质问道:“想走?伯爵府是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的吗?你当伯爵府是什么地方,而徐公子又是什么人,竟然出入伯爵府女眷后院。”
“我倒要问问房妈妈,伯爵府什么时候任由着外面的男子随便出入了?说!你究竟有何图谋!”
云深瑶步步追问,把徐誉司问的哑口无言。
见状,房妈妈开口道:“八小姐说的是,但是,这种事情我们这些坐下人的倒是不好定夺,要不还是把夫人还有老爷他们请过来吧。”
“你们,你们……五小姐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徐誉司气的身子都跟着颤抖,“我,我徐誉司也不曾动过伯爵府的东西,为何要扣留我。”
“徐公子急什么?你要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会出现在五姐姐的庭院里?既然如此,那就听房妈妈的,让姨娘爹爹他们过来定夺吧,倒也别说我们冤枉了徐公子。”云深瑶脸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姐姐这是去干嘛?”杜雀突然出声叫住了一个丫鬟,云深瑶认出来那是蒋钟意房里的丫鬟。
那丫鬟脚下一蹲,看了看周围人,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去喊夫人他们来。”
“那真是辛苦了,不过你一个人恐怕也喊不来那么些人把?杜雀,你跟着黄姨娘家的巧玉一起去吧。你是叫巧玉对吧?”
云深瑶走到房妈妈身旁的一个丫鬟跟前,随手拉住了那个姑娘。被叫巧玉的姑娘也觉出来了八小姐帕子底下给了个多大的银锭子。
脸上立马挂了笑,微微躬身道:“多谢八小姐抬爱,是巧玉。”
跟在黄婉月身边的,也都是些灵头的丫鬟,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蒋钟意那面,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