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傅德善确实开着仁善堂,只是为什么他对仁善堂的事缄口不提呢?害自己误会。
殷然讲着悲惨的遭遇,神色一点一点暗淡下去,疲惫和伤感裹挟不散。听完这许多,凌无书觉得自己好像生生剜了对方的伤口一样,一股歉意油然而生,却不知如何再将这伤口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