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默俯身，双手扶着椅子扶手，把陶灼困在了转椅里。

陶灼有些心虚，偏过脸不看他的眼睛。

黎默沉声开口，“才看了一本书，就自学成才了？”

“什么自学成才？”陶灼小声说，脸还是瞅着一旁。

“你刚刚说的这些，不像是外行人会说的话，你是想起来什么了？”

陶灼眼睛转了转，回忆了下刚刚自己的高谈阔论，“我也不知道，这些就在我心里，无关乎记忆，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本能吧。”

“又是本能吗？”黎默直起身，眼角向下搭了陶灼一眼，“你本能还挺多的。”

陶灼没听明白黎默言语中的其他意思，钝钝的点点头。

黎默也不跟她多说，转过身往楼梯上走。

陶灼看到黎默上了楼，生出好奇心，也站起身跟着他。

黎默听见身后的动静，便停下了脚步。陶灼见状也停下来。

黎默微侧脸，，“你跟着我干什么，不去看书了？”

“我好奇，想去看看楼梯上那个门，是通往哪里的。”陶灼如实回答。

黎默不做声，扭过头继续往上走。陶灼就当他默认了，也跟着上了楼梯。

走到楼梯最顶端的门前，黎默轻轻按下门把手，打开了门。

陶灼站在黎默身后，往门外望过去。

黎默看了眼身后的陶灼，对方把脖子伸的长长的。

黎默微微侧身，让出位置。

陶灼会意，修长的腿跨过门槛。

进来了才发现，原来这扇门是直通三楼的，而三楼一整个楼层都是露台。

这里有沙发，躺椅，桌子，洗手池，还有电视柜和电视，一应俱全。

陶灼走近些，身前身后打量着，露台倒是种了不少绿植和花草，有些花园露台的感觉。

黎默不知何时走到了陶灼身边，“这里，熟悉吗？”声音莫名的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