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这样的缘分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能遇到的吧,我觉得,你们肯定还会见面的。”
温伶的嗓音清清淡淡,就像清澈的雪水,从高处一路地蜿蜒流淌,沁人心脾。
解心宁瞬间就觉得被治愈了。
“这段日子我实在太累了,家里的事也不想再去管了,随便他们争个你死我活吧。”
嘴上这么说,思绪还是不住地想起这几天回北京发生的事。
她站在病房里,听见几个大人在外面的走廊上争论,说什么“他”回来了,“他”肯定要抢家产,老爷子还留下过遗嘱……
奚温伶听她这话有点神叨,不禁问道:“谁回来了?”
“我也不懂,不过吧,我听爷爷悄悄提过两次,他有个最小的小儿子,小时候就被赶出门了,一直杳无音讯,我在想会不会是他。”
等她大一些,爷爷就不再和她说起那个人了,家里人也都守口如瓶,古怪得很。
奚温伶见心宁无意再说,喝了一口红茶,继续着其他话题:“我看了一些关于斯里兰卡建筑的书籍,想去当地拍摄一些,顺便找点题材,参加SOLA大赛。”
她的拍摄作品,早期很依赖于她的创造力和表现力,后来也致力于拍摄一些个人风格特别明显的山水,以及公益题材。
关于海默症、渐冻人的那些系列照片,也都获得不俗口碑。
解心宁笑着:“你要是去斯里兰卡,我也安排一下,去那边玩几天,放松放松。”
“好,咱们一起。”
“但陈渺说的对,最关键的还是秦方靖答不答应——不过秦教授这么惯着你,我怕他就算要请一个突击队保护你,也会让你去的。”
奚温伶听着这话有点甜,可又有点犹豫。
他真的愿意让她出去吗?
看着手机按掉的屏幕,思忖片刻,先将关于比赛启动消息转发了一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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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靖结束一场商务谈判,晚上回家的时候,奚温伶已经先吃了一点。
桌上点了浪漫的长蜡烛,她呆呆地坐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