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忽然，他捏住她下巴，“那你就告诉他，你爱我，你告诉他你很爱我，离不开我，告诉他呀！”

“我不！”季小染抓住他的手，用力推开，“你别发疯了，我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都已经承认你爱我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什么时候承认我爱你了？没有！”季小染是承认她喜欢楚昕律，可是爱，她也不知道她爱不爱楚昕律。

“怎么？你不爱我是吗？“楚昕律的眸子，攒着一团火焰。

难道季小染对于他，仅仅只是喜欢，而不是爱？

“楚昕律，你应该冷静一点，我们两个人，你觉得适合说爱吗？”

“怎么不适合了？季小染，我现在要你告诉我，你爱我，你快说！”

楚昕律忽然像是失去了理智似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力，可是季小染依然感觉到了压迫感喘不过气。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说道：“你放开我！”

“季小染，说你爱我，你说呀！”

“我不会说的，你放开我！”那个字，她说不出口。

喜欢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他的眼睛变得猩红，“季小染，你究竟喜欢多少个男人？你喜欢我，你也喜欢刘枫，你更加喜欢秦天翰，对不对？”

“我……”季小染其实想说，她没有，她对刘枫和秦天翰的喜欢，跟楚昕律是不一样的。

她对楚昕律是男女之情，可是对秦天翰是亲情，对刘枫是友情，这又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可是她知道，此刻的楚昕律已经失去理智，每次他这样发疯的时候，她解释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