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和行走上。
但即便是这样,他至少还有走路的力气,鳞泷看了一眼被时雨扛在肩头似乎连呼吸都困难的锖兔,面具下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你做得太过火了。”
“哈哈,我也觉得。”
时雨笑着点头承认道,面上却没有半点反省之意,“不过既然鳞泷先生你说了让我决定,那这种时候就别太心疼弟子了。”
鳞泷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