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的血液也在沸腾,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集中在指间她丝缎般美妙的幽/谷里,感受到她体内深处不断的颤抖和抽搐,他低吼着抬起她修长的双腿,让自己肿胀的坚挺淹没在颤抖的柔软中,野蛮而温柔地占有了她的灵魂。
一/波/波的狂喜席卷而来,她哭喊出声,同时她又极度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自己躺在他的身下,身体为他打开,在他撩人的情/欲中无可奈何的沦陷,这不是她,这不应该是她。
良久过后,一面大口大口喘气,一面支起疲软的身子坐了起来,她偏过头去极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即伸手去捞更加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衣,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拉上门跑了出去。
这算什么?这样的无声无息比她伶牙利齿的反抗更加令他怒不可遏,在她刚刚的眼神里他读到了一种东西,一种叫做不屑的东西。
她竟然不屑?一个嘴里喊着同一个名字,却和别的男人上/chuáng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不屑?不屑于他用情/欲使她求饶吗?
该死!他瞪着犹自发出回响的红木门,质料柔软的被面在大掌下收缩,随后被怒气冲冲地甩到了地上。
与预想的不同,房间里没有汤思颖的身影,若娴也管不了这么多,一头冲进浴室里,在沐浴喷头下拼命洗刷自己,足足有半个多钟头,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
擦完了头发,换了gān净的衣服,眼睛仍是肿的,头也还在痛,可是这样的痛远没有心里的痛来得难受,简君易说得对,她是自甘堕落,才会喊着宇谦却和他发生关系,她也厌恶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厌恶。
那么,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做完了这一期的设计稿,她决定答应孟厉野,并不是因为他那里高薪利诱,而是她咽不下这口气。
从没有和简君易那个魔头没有结下深仇大恨,却白白受了他那么多摧残和屈rǔ,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她必须要把自己在他身上失去的尊严一点不剩,统统讨回来。
头还痛着,在chuáng上躺下没多久,净蓝就过来敲门,说要一起去泡温泉,她推说自己难受不想动,埋头大睡。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肚子饿极了,不得不爬起来,在度假村里吃过午饭后,一行几十个人登上来时的大巴。这里休闲设施齐全,实在是个度假的好地方,汽车启动后有些同事还一直在恋恋不舍。
回去的路上车里没有来时的吵闹,显得特别安静,这与简君易不在场也有关,听某些女同事在一旁闲聊才知道,他一早就坐专车回去了,众芳心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若娴乐得耳根清静,一路靠在座椅里补眠,最后大家在公司楼下各自回家。睡了一上午外加一路,她的jīng神格外好,一下午没什么事,打算散步着走回家。大概是昨晚的场面有点尴尬,今天在车上并没有看到汤思颖和俞可堂。
正路过一家咖啡馆,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方没有急着开口,但她接之前已经看到了号码,所以知道是温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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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小小偷个懒,只有三更,明天继续哦~
Part126:牵扯不清
伴随着两个人同时的静默,她悄悄握紧手机,有点紧张,从小她被宠得顽皮任性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这个比自己大上五岁的大哥。{}每次只要是他在场,她就会特别安静和乖巧。
随着他大学毕业后接手温家所有的产业,他们之间的jiāo流变得寥寥无几,在她最近的记忆里好象大哥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也越来越有一个企业家所具备的深沉内敛的一面。
耳侧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又静了几秒钟,温贤宁才轻启清淡的嗓音,“昨晚没见到你,是意料之中的事,有空就回家看看。”
她试着开口,可是喉咙口哽咽住了,还是大哥了解她,那样的场合依照她的脾气肯定会决然离去,不肯多待。
温贤宁倒不在意她没说话,若有似无地叹息着说,“刚下飞机,还有个会议要开,就这样吧,希望过年能在家看到你。”
她只来得及“嗯”了一声,那边已经匆忙收了线,看来大哥是真的挺忙。
周一晚上下班约净蓝在一家火锅店吃饭,净蓝下班晚了一些,半个小时后才匆匆赶来,脱了外套,显得特别意外,“怎么突然请我吃饭,最近不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