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晨羽笑而不语。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楚纤尘拽着顾晨羽的胳膊不撒手。
“真想知道?”
楚纤尘点点头。
顾晨羽看了看楚纤尘满是疑惑的眼,目光在她胸前停了两秒。
楚纤尘顺着顾晨羽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这下她可算明白过来,连忙在胸前抱紧双臂。
“顾晨羽!你耍流氓!”
“是你自己让我说的,现在又来怪我?”
楚纤尘一向脸大,此时却绯红的有如天边的烧云。
难得看到楚纤尘脸红,顾晨羽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别多想,就是字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