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顺的驴子,有的被打怕了,有的早已适应,她能过来提醒我们,够意思了。”
宋敏和意儿背对着,反捆的手摸索对方的绳子,尝试解开,同时问田桑:“你怎么到旺良村来的?”
“还不是听闻这里建学堂,缺教书先生,脑子一热就跑来了。”田桑惨淡地笑了声,尤为自嘲:“原本家里给我定了亲,对方与我竹马青梅,也算两小无嫌猜,可我就是任性,不愿接受父母做主的婚姻,一门心思想教孩子念书,当时听闻旺良村的乡约是位妇人,别提我有多兴奋多憧憬了,以为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不惜与父母决裂,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呵……”她说着闭上眼,泪水直淌:“谁知竟然落到这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