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至深夜,各自洗漱,熄灯睡下。
而今晚有许多人无法入眠。
烟箩把哥儿留在自己房里,哄睡了,盘腿坐在旁边看着他。赵玺轻手轻脚上chuáng,夫妻二人相顾无言。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阿瞻了。”烟箩轻抚儿子的背,面容憔悴:“你妹妹很厉害,凭邻居几句话便把我爹的尸骨挖了出来,她就那么讨厌我们,甚至不惜掘地三尺。”
赵玺眼眸低垂:“她习惯查案,追寻真相是本能,不是讨厌你们,没有她,霍康也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