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给气笑了,“你拍写真时不是很得劲吗,修写真怎么这么萎。”
傅子亦又慌又乱,先前的伤心愤闷都被他丢到爪洼国去,思维随着对话歪了个一百八十度,完全没有一开始觉得季静不把他当朋友的难过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真是无辜又可怜,qiáng行挺胸为自己解释,“你这话说的,我拍写真得劲怎么了?拍写真多好啊——算了,你不懂。再说了,我可是有原则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们来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