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冲她吼完,就跑了出去。
心中涌起浓浓的不安感。
我先又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
跟着我继续拨打沈越凡的电话,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夏栀言,你居然敢给我逃跑?”
我无视他的怒火,大声喊叫:“是不是你?你将我妈弄到哪儿去了?我爸爸呢?”
沈越凡似乎一愣,问:“你在哪里?”
我只是崩溃地重复问着刚才的话,一直到沈越凡将手机挂断了。
我不甘心地打回去,他却再也不接了。
在这一刻,我对他的恨到达了极点,如果此刻沈越凡在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将他撕碎。
在汽车站坐了一会儿,我还是买了返回融城的车票。
我要先找到爸爸跟妈妈,确定他们是安全的再说。
若是他们有任何的闪失,我也做好了与沈越凡同归于尽的决心。
一路颠簸,我刚出车站门,就被一辆深色的车拦住。
车窗摇下,沈越凡那张如石刻一般的脸印入我的眼帘,我握紧了拳头,咬紧了唇。
“上车!”他极其冷漠地说。
我没有犹豫,弯腰钻了进去。
不待我坐稳,他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清脆的声音震得我耳膜都鼓鼓作响,眼前有无数颗金星冒着,唇边溢出浓烈的血腥味。
他这记下了狠手的,竟然直接将我嘴角打出了血。
跟着,他的手指掐住了我的脖子:“夏栀言,你知道我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我回过去:“那你现在就掐死我。”
他身子往前一凑,我浑身就打颤。
“你是我养的一只狗,我在你身上花了钱,可是你却没有给我相应的回报。”他的手慢慢松开,手指从我的脸颊一点点滑落到我的衣领处,声音也变得诡谲,“不能逗你的主人开心,不能为你的主人服务,我还要你做什么?”
“沈越凡,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我几乎都要哭了,这个恶魔他有本事将我吓得魂飞魄散,“你那个表弟吴恩,我真的不认识他,你们不可以这么随意地栽赃我啊。”
“说下去!”他的手停下了。
我一怔:他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认识吴恩?”他问,“你没有收到他的情书?你没有断然回绝他的求爱?”
“没有,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崩溃地大吼大叫。
“好。”沈越凡坐直了身子,对着司机说,“融城第一人民医院。”
今日,沈越凡很反常。
一路上,我惴惴不安,就怕他忽然不爽了,当着司机的面将我撕烂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休息。
“沈先生,医院到了。”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沈越凡睁开眼:“去看看你爸妈。”
语气说不出来的温柔。
我身子一顿,然后毫不犹豫地推了车门下去。
沈越凡给爸爸订了间房,还给妈妈请了特别护理,我有些迷糊了。
除了妈妈依旧深度昏迷,其他一切似乎都是完美的。
我疑惑:沈越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