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笑,眼神在白京荷脸上游走,最后又落在肩头的乌发上,“你究竟是谁?”
“哎?”话题转得有点不明不白。
“你别害我好不好?”他眉头压低了些,温声道。
“我不管你是谁,但你别害我。”他言语透着稚气:“我不坏的。不酗酒不贪恋权势金钱,你没有理由害我的,对吧?”
被水长期浸泡的木桶实则不复如新,材质有些松软。白京荷抓在桶沿上的手不断捏紧,甚至在木桶上掐出了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