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既然来无影,也可去无踪。若不是细作,那……哪怕是……哪怕是和我有一丁点患难之谊,也不会在此时选择收起行囊逃走。”
白京荷放在门框边的手闻言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没敢转身。
“当初随军而来的是你。仓惶要走的也是你。你当真除了追求huáng白之物,再没有一丝感情?于我?于白家?于徐府?于大楚?”徐俨初嗤笑一声,像是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