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意。”
徐靖轻笑一声,扯着无关的话,“第一次下跪的滋味不好受吧?地上可凉?”言语关切。
“并非第一次了。大楚的皇帝几乎日日朝跪,还跪过岳父。”
“啊……”徐靖仰头叹了一声,“倒是有长进了,离开神辕堂在外几年,没想到挫了你的傲骨。”
“父亲是不是看错我了,我从未有傲骨这东西。若是有傲骨,便不会屈服于白京荷当初的威胁了,更不会委身于大楚皇帝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