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又走了五道针后,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呀,姑姑怎么不坐啊,宛青赐坐。”
待人一松一驰还是母妃教她的。
不愧是帮母妃走到现在的人物,忆眉面上滴水不露,“公主既然有心到花半年之久为贵妃娘娘绣寿图,我想您也不会怪贵妃娘娘的用心良苦吧。”
元和似笑非笑,拖着声调说:“我当然不会怪母妃,我这不还是病着嘛。”